既然我已经下定决心,便不再迟疑,当即回身去找张晗。
不料,张晗竟然已经走了。并且医护人员告诉我,还要留院观察24小时。
我当然急了,和医护人员争执起来,最后,采用极端方式,见是5楼,便推开窗户,扬言要跳楼。
我已经跨坐在窗框,开始倒计时。
这才有人当我面给张晗打电话,显然他才离开不久,从免提中还可以听到鸣笛。
过了不到2分钟,我看到一辆黑色华晨宝马疾驰到住院楼下,从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见张晗从西门进来。
又过了不到3分钟,张晗一脚跨进病房。
可以看出,即便是什么校探,胸脯也在急剧起伏,他想显得轻松些,但急促呼吸暴露了,毕竟跑回来。
他张开嘴,但没有马上说话,看来还在调整呼吸频率,过了两秒,先清清嗓子,然后极力装作心平气和样子:“你有事吗?”
语气平淡,但目光却如同刀子,恨不得把我肉剜出来。
他真来了,就说明我已经有一半胜算,因此必须完全占据主动,沉默,故意沉默不搭理,还松开扶窗户的手,两条腿晃啊晃,瞄瞄楼下,心里毛毛的。
“怎么,想聊5块钱的。”张晗的腔调是在模仿某老小品。
我依然在沉默,但身子又往外侧挪了挪,超过半个身子已经探出窗外。
张晗终于妥协,举起双手,:“好吧,你究竟想做什么,只要在我职权范围内,力所能及……”
我意识到赢了,但依然谨慎:“我必须亲眼见到血清,如果不能马上取来,那我必须去研究所。这事不容商量。”
我偷偷瞄他,他唇边是揶揄的笑,不过语气很认真:“好,我现在就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