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睁开眼睛,那台信号干扰器忽然吐出一道烟柱。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机箱里就跟拉稀一样,带着火花闪电“噗噗噗”一阵炸响。
没多久,就着了起来。
火焰越窜越高,不一会就把铁皮外壳烧的通红。
我连跑带跳,赶紧去饮水机接水灭火。
一杯、两杯、三杯…
泼了三次,无一例外,都是“呲”的一声,腾起一阵水汽,火势根本没有减小。
我顿时破口大骂,蒋道理这帮狗东西他妈是给机器看片了吗,烧得这么厉害!
再不灭掉,地板都得烧穿了!
就在我准备抱起水桶加大剂量的时候。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一个女服务员有些焦急地说道:“林先生?您睡了没有?”
“睡了!干嘛?”我一边回应,一边举起水桶就往里倒。
“黎总有事找您…”服务员含糊不清地说着。
“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嘛,我现在…现在不方便!”
一听这话,门外沉默了一下,但很快传来服务员不依不饶的声音:“林先生,黎总就在门口,麻烦您开下门…”
我看了一眼还未完全熄灭的火苗,以及空气中弥漫的焦味,顿时冷汗直流,真是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