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荣直接从墙壁上扯下一块木板当砧板,像是野兽一样忙碌起来。

    没有任何劈砍声,一把短刀在切肉时像划水一样流畅轻松。

    仅仅一分钟就剔出一堆。

    纳尔逊脸上豆大的汗珠“啪嗒啪嗒”往地上掉,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抱着肉走出去跟外面那帮人交涉。

    贫民窟里都是抓苍蝇当肉吃的穷人,看到有肉送,哪里还管刚才的枪声是怎么回事,都跑上来哄抢。

    其中一个年轻的老黑,从侧面跑过去,眼疾手快,夺过箱子就跑开了。

    边跑边往嘴里塞,跟吃了红心火龙果一样。

    其余的老黑见状赶紧追了上去,生怕晚一步就被吃完了。

    热闹嘈杂的人群一哄而散,现场只剩下铺天盖地“嗡嗡嗡”的苍蝇声。

    “妈的,干这种活,一辈子做噩梦。”

    猪肉荣啐骂一声,精疲力竭的坐在地上,身上湿漉漉地一片红,全身像是刚从血海里捞上来。

    我拖着剩下的尸体,走到马库斯面前,发出一阵阴森森、冷彻至骨里的笑声:“怎么样,剩下的给你煲汤?”

    那个马库斯早就吓尿了,身体抖得跟筛糠一样,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谁?”

    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是谁不重要,但是我接下来说的话对你很重要,听好了,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如果你合作一点,我可以考虑放你走,如果你不合作,我会让你体验一下什么叫凌迟。”

    可能是凌迟这个词语不太用英文好翻译,最后纳尔逊翻译成了搅成肉泥。

    这个马库斯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眼神里的恐惧更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