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愣住了。

    几个护士看到有辆出租车过来,立马跑到路边朝着车子挥手,示意司机帮帮他们。

    等出租车减速停了下来,那个护士立马跑到驾驶室一侧,等司机摇下车窗玻璃,她掏出匕首一刀封喉。

    那个司机捂着脖子,顿时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脑袋栽倒在方向盘上。

    汽车喇叭止不住的狂叫,那些医生和患者,立马掏出刀子冲了上去。

    而豆饼和石头看到这一幕,一脚油门就开溜了。

    出租车上一个黑人女孩尖叫地跑出来,但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医生护士追上,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

    看到豆饼两人扬长而去,劳模姐半天才过神来,飞快地把方向盘转了好几圈。

    之后我们就在这汽车的鸣笛声和女孩的惨叫声中,仓皇离开。

    等快开到市里,劳模姐才猛地一转方向,把车子停在了路边。

    豆饼和石头都是朴大中的内鬼!

    这样的局面是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

    我闭上眼睛,想起当时给这两个人讲“优化组织结构”,讲“道义无用”。

    难道是因为我的话,让这两个人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心里忽然有了一丝苦涩。

    很快豆饼和石头就打来电话,说车子上根本就没有我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