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姐,刀钝了,您稍等!”

    我忍住疼痛,额头和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但从头到尾没叫出一声。

    最终,我将断指和刀,毕恭毕敬地摆在叶欢颜面前。

    那些猪仔被吓破了胆,犯了哮喘病一样,喉咙里就没喘过大气儿。

    叶欢颜捡起断脚趾,干笑了一声后,冷冰冰地说道:“就拿这么短的东西糊弄我?小孩子过家家呢?”

    她没有要罢休的意思!

    不过这也正常,来这第一天,那个小老板可是被许涛砍断了整只手。

    这根脚趾算什么!

    她拿着刀,刀尖在我身上游走,似乎是在找下刀的位置。

    为了活命我想过砍掉一只手,断掉一条腿,这些都是我能接受的。

    但做人不能接受像案板上的一块猪肉,任人宰割!

    “要么这样好了,陈耀祖和胡利群,都剁一根?”她阴冷一笑。

    而我鸟都没鸟她,直接把左手食指放进嘴里,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咬。

    这种自相矛盾的痛,让我喉咙里终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嘶吼。

    强烈的憎恶和好胜心,会让人短暂地忘记疼痛。

    我的手指很软,血先是涌进喉咙,再从嘴角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