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张太太穿着烟灰色的旗袍，迈步走了下来。
韩语菲立刻起身：“张太太。”
“云曦？”
张太太却直朝着姜云曦走来：“好久不见了，我还纳闷，傅总怎么换了个特助……听说你辞职了？”
“是，我现在在秦润任职。”
见二人熟稔的模样，韩语菲笑意有些僵：“张太太，您认识姜小姐？”
“嗯，以前我家那位经常跟傅总一起打高尔夫，一来二往，我就跟云曦熟悉了。”
她拍着姜云曦的手：“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事拿不定主意呢。”
张太太拉着她朝楼上走，走了几步后，看了一眼韩语菲。
“韩小姐，你也过来吧。”
几人上了二楼，看见张太太指着面前的两个花瓶。
“这玄关处，你们说，该放哪个花瓶？”
韩语菲抢先道。
“我觉得这个花开富贵的花瓶不错，上面的梅花栩栩如生，彩釉也很漂亮，我记得张太太您也很喜欢梅花，这个正合适。”
张太太微微点头，笑得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