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继续狡辩:“回大人,小人句句皆属实,没有半分虚假,她们是在污蔑我,还请大人明察!”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来人,将此人拖下去,大刑伺候!”
当即便有两名衙役出列,拖着杀威棒就要将跪在地上的徐宝才给拖下去行刑。
徐宝才吓得软倒在地,他心里清楚得很,这熊大人说的大刑伺候,就是起码五十大板。
自己这长期沉迷于酒肉之中的虚胖身子,别说是五十大板了,就是五大板他也受不住啊!
他只得连连磕头,不住讨饶:“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人、小人都招了!是我撒谎,他们、他们说的都对。”
熊大人听他招认了罪行,嘴角都不由得露出笑容,又是一拍惊堂木道:“既如此,徐宝才,你当街强抢民女,行凶打人,还藐视公堂,来人!将徐宝才拖下去,仗责五十大板!”
徐宝才一听,顿时傻了眼,抬起头不可思议地问:“大人,小人已经招供,为何还要打五十大板?”
熊大人阴恻恻一笑:“刚才是你不招供,所以要打五十大板,招供后也依然要打板子以示惩罚的。如今你自己招供,便省了那五十大板,但罪名既已属实,这五十大板是对你的惩罚,你还有何异议?”
徐宝才一呆,原来,自己无论招不招,都至少要挨五十板子,不招的话会挨得更多。
他见逃不过了,立刻嚷道:“你不能打我!我妹妹可是丽贵人,你居然敢打我?”
他想到了自己在宫里正受宠的姐姐,不由将腰杆挺直了,对着堂上的熊大人怒声喝斥:“熊天平,你敢让人打我?你不要乌纱帽了吗?”
熊天平气得眼睛一瞪,想说这里还有两尊大佛在呢,谁怕你啊?
徐宝才还要继续嚷嚷,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幽幽的声音:“咆哮公堂、威胁朝廷命官,加罚二十杖!”
徐宝才这才意识到,堂上还有其他人。
他看了眼坐在公堂边上的景老将军,吓得一缩脖子,刚才的嚣张气焰又突地消散无踪,鹌鹑般的脑袋又埋到了胸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