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与人如此亲近。
即便是小楼,也不过是兄弟相称,以礼相待。
也从未有人,敢对他如此冒犯,偏偏这徒儿……
本该苛责,然而抬起的手,再落下时,只轻轻搭在他脑袋上。
“别闹,离为师远些,小心感染风寒。”
“师尊怎好意思说?”
萧清河突然抬头,面颊酡红,目光迷`离,显然醉了。
于是,开始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师尊可知,书信中的“病,危”二字,差点把徒儿吓出病来?若是师尊有个上长两短,徒儿……”
“你待如何?”
“徒儿便与那让师尊生病的狗贼同归于尽!”
“……”
白玉卿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滑下,指尖温润,冰肌如玉,落在他的眉眼上,徐徐描摹。
薄唇微启,轻轻道了一声,“好,都依你,现在,可以放开为师了?”
岂料,醉酒之人,不讲武德。
突然一个猛扑,将人扑倒在床边。
那醉鬼身子东倒西歪,眼看着就要掉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