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五彩绳上还有血腥的味道,楚烆拉过她的手腕,将她手上的五彩绳解下,换上了自己的这根,鲜红的血染上她白皙的手腕,像是雪里红梅一般。
“我说了,不关崔叙的事情,他与这件事无关,你放过他。”
崔滢在听到瑞王两个字的时候,心头一震,她果然,害了崔叙。
瑞王比之楚烆也毫不逊色,但他的狠,却不会如楚烆这般,令人浑身,从心到身体,犹如被毒蛇纠缠一般的难受。
他那人,性子跋扈且因为常年混迹军营,虽然是个糙人,但心思却不糙,要是崔叙被他发现是楚烆派过去的人,崔叙不仅性命难保,更会受尽折磨。
“对了,上次在云州帮你逃跑的人,孤也在寻,倘若寻到,定要剥皮抽骨才能解孤心头之恨。”
楚烆握着她的那根五彩绳,垂眸看着她,那次他就知道,崔滢离开,是有人相助,不然只是凭借她,怕是都不知道那条路。
既然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改变她的心意,那不如,就让她知道,她若离开,会有多少她在意的人活不成。
他的滢滢,最是心软了,必定不会舍得这么多人因她而死的。
“别怕啊,滢滢,你乖些,听话些,孤什么都依你。”
“孤也想做个好父亲,嗯?”
楚烆尾音上挑,温柔的摸着她的发,真像是情人之间的亲昵一般。
说完后,他便离开了这里,让冬月和琥珀进去收拾。
琥珀和冬月进来收拾时,看到那血迹,吓了一跳,崔滢有些失神的坐在床边,他在威胁她,告诉她,她要是跑了,有的人是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怪不得他说过,她要是狠的下来心,能跑的更远。
“冬月,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