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孤的傀儡吧,用假象,永远困住孤,怎么样?”
若爱欲生出妄念,便要连同骨血之中都浸染上抵死交缠的味道,连带着血液中,一种名为渴求的东西。
这才应该是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还要对我下情蛊?”
崔滢的手紧握成拳,在楚烆的手腕中转动了下,就连语气都带上几分惊慌,他又要给她下情蛊吗?
不,她不要做什么傀儡。
“情蛊早在你我体内,你忘了吗?滢滢,昨夜的血吻,便是第一道药。”
楚烆坐起身,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把玩着,轻松的话语却说着近乎残忍的话,昨夜,她确实饮下了他的血,所以.
她视线下移,看向他握着她的手,男人察觉到她的意图,另一只手抬起,将自己腕上的蝴蝶印记大大方方的展示给她看。
那本来有些像是要枯萎死掉的蝴蝶好似在接触到她之后一瞬鲜活。
就像是水与鱼的相遇,在那一刻得到了救赎,铃铛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崔滢的脑子便好似受到了某种鼓舞一样,只不过很短,几乎是瞬间就挣脱了。
“果然还是不行。”
楚烆脸上的笑意渐渐变淡,熟悉的蝴蝶坠子再次被挂在她腰间,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忘了告诉你,情蛊是无解的,那次未完成的供养,也不过只差两日。”
断了又不需要重新开始,只要子蛊不死,他续上就是了。
他的声音染上几分雀跃,就像是即将要将她全然拥有一般的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