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又霍地被男人拽回来,南栀被撞得心都要跳出来,不自觉低呼一声,唇被密不透风死死封住。
他抱紧她的腰,发了狠地吻,铺天盖地的占有欲。
美人儿被亲的缺氧,身子酸软无力,脚尖高高踮起几乎站不住,两根雪仗掉在了地上,砰的一响。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和惊呼声。
“小骗子,”商辰禹松开她,拇指揉着她泛着水光的唇,欲盖弥彰道,“我没吃醋。”
“……”这家伙吃起醋来就是蛮不讲理,偏偏还嘴硬。
南栀将围巾往上拉遮住娇艳的半张脸,弯腰拾起雪仗一阵风似的滑走。
商辰禹从后面追上来,围着她讨好地转圈:“我错了。”
南栀原本打算晾晾他,瞥见他冻得通红的鼻尖,一下就心软了,笑吟吟地说:
“我们一起滑下去。”
“好。”
话落,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如离弦的箭般飞驰而下。
耳畔风声呼啸,细碎的雪花被高高扬起,滑雪板在他们身后留下四道绵长深邃的痕迹,如一条条蜿蜒曲折的长龙,穿梭于雪地之间,又好似画家手中的丹青墨笔,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大自然画布上肆意挥洒、尽情勾勒。
时间在这一刻是凝固的,只有不断加速的心跳和释放的多巴胺。
翻转、跳跃,
翱翔、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