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出入确实比较麻烦,南栀没拒绝,“你决定。”
商辰禹说了四五套别墅供她挑选。
南栀双手勾着他脖子,浅笑了句,“商总果然是大金主。”
回应她的是屁股挨了惩罚的一记。
不重,沙漏般的曲线,手感很好,丰盈、柔软。
商辰禹拿出那只镶钻的满天星手表戴在她手腕上,与自己手腕这只紧紧靠在一起,身子欺近些,嗓音不经意哑了:
“港岛,沪市,京市都有,国外也有十几套,明天让秘书把我名下的房产整理好过户给你,以后我们每套房间都试试……”
南栀脸颊染上绯色,憨娇地眨眼明知故问:“……试什么?”
“你说呢。”
他亲了下她的唇,另一只手为非作歹。
南栀被他折磨着难受,脚尖离地,口是心非道:
“还有点…疼……”
“不碰你。”
男人说这种话通常都不能作数。
书房的空调像是失了灵,怎么也止不住逐渐攀高的温度。
他的手表交叠在她手表上,表腕里星光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