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砰的一下震颤得剧烈,商辰禹压上来。
他吻她发了狠。
南栀身上那件无袖裙成了方便他作案的工具,半堆在腰间。
她两只手被商辰禹压在头顶,脖颈冒出薄汗,明知贴了防窥膜,依旧怕母亲从别墅里出来看见,又羞又急,
“辰禹……不可以……”
细微的喀嗒一声,黑色蕾丝Bra被解掉,看得商辰禹口干舌燥,气血翻涌。
“你就是来勾我命的。”
商辰禹深吸一口气,复又吻了上去,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刻进骨髓。
就在南栀快要……时,男人忽然松开她,体贴地帮她整理裙子,难耐地说:
“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在这里委屈你。”
“……”
南栀的脸红得不像话,双手绕到背后扣搭扣,嗔恼地瞪他一眼,
“商总这是得了便宜卖乖。”
商辰禹被她骂得勾了勾唇,垂下脸啄她的唇角,脖颈,
“怎么办,谁让宝贝怎么亲都亲不够。”
见她裙子复回原样,他从储物箱里拿了烟盒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