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诠收回余光。
与此同时。
祈善组织伏兵结成军阵与敌军抗衡,又以【三心二意】同时看顾沈棠与徐诠,见二人战况,不由得皱眉蹙眼。徐诠一张嘴巴叭叭开心,好似老天最大他老二,但真正想拿下对手头颅并非易事,二人武胆等级接近,差距没到天堑的程度,百招内能难以分晓。
但主公却不一样。
共叔武先前也曾说过——其他武者是在提升武胆,而她更像在恢复。当年能跟公西仇平分秋色,如今拿下九等五大夫会有难度?可她这会儿像顾忌什么,束手束脚。
看样子是在极力避免自己受伤。
为何如此?
祈善心中再清楚不过。
虽有感动,但并不赞同。
战场瞬息万变,生死难料。
倘若一味畏手畏脚,出现失误被敌人抓住机会,下场便是身首分离,饮恨沙场。祈善以传音入密之法于沈棠脑中低喃。
冷不丁吓沈棠一哆嗦,急匆匆完事儿。
剑锋吻过对方颈动脉。
又在血花盛开中,崭其头颅。
为掩饰尴尬,扭头看徐诠那边,高喊:“徐文释,你行不行啊?不行换我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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