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碰见太像样的抵抗和反击,只是烧了几处地方,杀了些
平头百姓,便引开了南玉县驻兵。秋丞人马搬走粮仓,还有些恍惚——这真不是敌人请君入瓮的计谋?
正常来说,应该有埋伏啊?
他们等啊等啊,都回到自己地盘了,还没等到追兵,更别说埋伏。看着还散发着新鲜气息的新粮,更有兵卒给了自己一巴掌,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这居然是真的!
秋丞手指摩挲着酒盏杯沿。
哂笑道:「倒也未必。」
他倒是没有这名武将那么乐观。
「会咬人的狗不叫。」
「谁知道他沈棠是不是不叫的狗?」
这次成功,有可能是沈棠方面根本没设防,轻易得手不能证明什么,还是要看看对方后手怎么安排才行。但,探子带回的情报又一次超出他们猜测。沈棠除了增加戒备,按部就班地秋收,并无其他动作。
当真咽下这个哑巴亏了?
秋丞怀疑。
这时,帐内响起一道女声,冷嘲:「会咬人的狗是不叫,但这条狗若哑巴了呢?」
武将和秋丞都看了过来。
这名女子年纪不大,也就双九年华模样,一身寡淡黑衣,妆容素净,沉静如水,鬓间不点珠翠,从头到尾只是安静地坐着,唯有听到众人议论「沈棠」才有几分反应。
眼眸时不时划过几丝痛快与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