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胜长这么大,不是没收过压祟钱,但绝对是第一次从年纪比自己小的人手中收压祟钱……再者,他也早过了收钱的年纪。
奈何这人是他的主公。
年纪比他小,但地位高啊。
姜胜只得行礼道谢,收下这份非常“单薄”的压祟钱。尽管只是一条红绳,但这根红绳编织精巧,瞧长度应该是戴在手腕上的。姜胜也没客气,直接戴上了。
“来浮姑的这几日,可还习惯?”
“嗯,很习惯,多谢主公关怀。”
沈棠道:“家中家眷呢?”
跟沈棠这群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单身狗不同,人家姜胜不仅有老婆,还有儿子有女儿,一家几口人,不可能收拾几件衣裳、带上家当就跟着乱跑。沈棠让他留在鲁下郡收拾好,再带着家眷一起来浮姑城,这边也好提前安排他们一家人的住处。
所以,姜胜两三天前才抵达。
他眉梢染上些许浅笑。
“嗯,内子对主公颇为向往。”
“向往?”
“是,赞不绝口。”
其实姜胜还未来得及熟悉城内,就被祈善几个抓壮丁——虽说只是个小小郡县,但年终总结、过年运动会以及对春耕的提前安排堆积到一块儿,量也不小。
全都需要在封笔之前搞定。
除了第一日稍作休整,跟着妻女一起整理行囊,布置新居,拜访邻里,其余两天都在官署打转,忙到很晚才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