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急得额头冒汗。
孩子刚落地,她看到他那副可怖的模样就发憷,第一反应是担心婆母和丈夫怪罪。
她实在是太害怕了。
孩子从她肚子里爬出来,出了事儿,她如何逃得了这可是婆母和丈夫的命根子
认下这个罪名,她这条贱命也就葬送了。惶恐不安之时,婆母表情狰狞说那则忌讳,她仿佛溺水者抓到木桩。她不想害人,但更不想死。半推半就承认对卓寡妇的指控。
婆母说得多了,她也就信了。
仔细回忆那卓寡妇确实是个荡妇。自家丈夫魁梧有力又老实,干活儿多抱怨少,少小媳妇明里暗里喜欢。那旱了多年的卓寡妇,为勾引她丈夫害她儿子不是合情合理
即便自己冤枉了卓寡妇
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卓寡妇自己平日检点一些,哪里会引起这些误会呢
谁知,事情闹成这样。
听沈君的意思,自己还要被杖刑舂米。
用带着哭腔声音道“民妇孩儿若不是卓寡妇害的那为何生得如此怪异模样”
怯懦的她不甘心地挣扎。
沈棠道“这跟很多因素有关。有可能你们祖上就有人如此,也可能是你刚有孕那会儿过于操劳,摄入不够。简单来说就是吃得太坏。你想想,孩子都要从母体汲取才能顺利长成。你过得不好,孩子如何能好总而言之,此事跟卓寡妇是没甚干系的”
卓寡妇是没干系了。
但老媪一家三口的问题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