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闷声不吭。
他的沉默看得祈善心头火气,忍不住又给他的脸来两拳,恨不得将郡守脑子锤成肉渣。
“对民不仁,对君不忠,对友不义,真不知你脸皮是怎么长得,这样都没把你活活羞死!”
沈·十万个为什么·棠的重点与众不同。
“特试是……科举吗?”
现在的祈善看着就是亟待喷发的火山、倒计时的炸弹。待他打够了,沈棠才小声询问。
郡守被打得牙床松动。
他舌头舔了舔牙床,吐出一口血沫,血沫里躺着半截牙齿,由此可见祈善是真没留手。
“呵呵——谭乐徵,这是你学生?”
郡守缓过劲儿来。
或许是知道自己处境不妙,大概率见不到明天的太阳,郡守肌肉一松,艰难翻了个身,靠着石洞山壁,借力往上蹭,半坐起身。嘲道:“小郎君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眼神只差写上“你深山老林来的吧”。
沈棠呦了声:“谭乐徵是元良本名?”
这个字还挺好听。
祈善心梗了一瞬,但很快恢复过来。
“谭乐徵这名字早就弃之不用了,如今只有‘祈元良’,沈小郎君记得别喊错。”祈善对此倒是很固执,又满含杀意的瞪了郡守两眼,“正常情况下,辛国三年一次取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