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说不清是庆幸男人的证词对自己有利,还是腹诽男人强撑颜面的自欺之言。
沈棠:“……”
顾池:“……”
其他人:“……”
女兵皱着眉头道:“我没有爱慕过你!什么叫我向你乞求一夕欢愉?我只是瞧你站水边像个神仙,便问你家中有无妻子,你说没有,我再问你愿不愿意与我一块儿。”
她的任务是安抚流民不要乱跑。
刚从一个偏僻村落出来,路上碰见两个不长眼的毛贼要伤她,顺手就将二人宰了。沾了血,浑身黏糊糊,恰好听到附近有水声。循声而去,那是一处风景绝佳的水潭。
她刚杀了人,武气沸腾,又撞上天癸过去最难受的两日,便想钻入水潭静一静。此时却听到死了爹娘般幽怨的琴声。一看操琴之人,相貌可真好看,她一时色迷心窍。
战乱年代,风气开放。
算算时间还宽裕,便向男人发出邀请。
男人先是气恼,白着脸不肯应,但不知怎么又答应。于是,二人在水潭旁边野合,度过还算愉悦的半个时辰。其实她还有些不尽兴,有点隔靴搔痒,奈何时间不允许。
如果她早知道那一回会留下肚子里的麻烦,她宁愿再憋一憋,反正也憋不死人。
女兵交代很详尽,一边说一边回忆。
男人也被迫回忆那天的细节。
苦了顾池,成了这俩PLAY的一环。
沈棠叹气:“好家伙,你俩搁这整罗生门呢?我问你最后一遍,有无被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