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肯答应跟这些东西。
而在现在,身边的人不仅和蔼可亲起来。甚至连男人,她也能挑自己喜欢的睡。
身边这男人的模样,搁在以往,绝对是许多大姑娘小媳妇的梦中情郎,而她不用做梦也能睡到。尽管此人有些中看不中用,但不妨事,他躺着不动就行,她中用就行。
顾池:“……”
这种时候就不要想这样狂野的内容吧?
沈棠面对女兵,无奈道:“你肚子里这个孩子都没决定好去处,你怎么受杖责?别说四十杖,打你二十杖都能要你半条命。调你去文职,是让你好好学学,顺便养身体。若你想去掉孩子,修养一月再领二十杖。若你想留着孩子,待瓜熟蒂落再领二十杖。”
这会儿军杖加身跟打胎有什么不同?
沈棠气她管不住腰带,但也没丧心病狂到要对孕妇上刑,继续道:“至于能不能调回武职,回头看你表现——记住了?”
女兵见主公有松口的意思,见好就收。
虔诚跪谢:“标下领命!”
男人此刻还震惊于那句“水潭一战搞出一条人命”,扭头看女兵,后者小腹确实有怀孕迹象,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他以为沈棠是征辟不成,恼羞成怒派人抓自己……
这会儿一看,似乎不是因为这个?
他视线复杂地看着女兵肚子。
半晌道:“这孩子留不得!”
女兵都还没想好怎么处理肚子里的肉,便听到这话,斜眼睨过来:“凭什么?”
男人哼道:“家教森严,我还未定亲成婚,莫说野合之子,便是正经的庶子都不允许有。即便你生下来,我家也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