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西仇?又是他!”
章贺没想到公西仇会在此时出现。
“他不是跟着康季寿吗?”
此刻却帮助褚无晦引开他们,莫非……
一时间,无数线索在脑海中串联成一条线,而这其中的关键便是沈棠,沈幼梨。
武将也猜测:“必然是公西仇这个蛮子投靠了沈幼梨,受其驱使,坏吾等好事。”
章贺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焦躁。
左右心腹看着章贺闭眸沉思,良久之后,他们才小心上前,试探自家主公的口风:“主公,接下来该怎么办?那块国玺现在有公西仇保驾护航,怕是不好弄到手……”
简单来说,性价比太低了。
若非褚曜手中有国玺,又护送着令人眼馋的粮草辎重,章永庆也不会冒着得罪沈棠的风险对褚曜兵马下手。这个阶段跟沈棠死磕,自身损兵折将,变相给他人做嫁衣。
不管是掉头追褚曜劫粮,还是跟公西仇死磕夺国玺,承担的风险大于所获收益。
章贺颇为不甘地死死瞪着公西仇方向,胸腔仿佛在酝酿一团无处发泄的猛烈火气。
他的运气着实不怎么样。
此前费了不少功夫将钱邕杀到绝境,国玺莫名其妙消失,钱邕与其残部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中途吞并两支小势力才稍稍舒心,又恰巧撞见一只满载粮食的肥羊。
他都磨刀霍霍了,结果杀出个公西仇。
这点儿运气实在是背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