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染红了整个视野。
少年神情冰冷如霜,提剑纵身跃下。
“游子身上劈!”
沈棠提慈母剑教训孝子,那几名犯人则脚下一空,跌倒在地。
囚车已在几十丈开外。
御史中丞瞳孔紧缩。
“许久不见啊,田师。”
御史中丞闻声扭头,却见一名高挑青年立在不远处。他将双手拢于袖中,身后微风吹拂发丝,独有一份美感。青年冲自己微笑颔首,只是这抹微笑怎么看怎么虚假。
田师?
御史中丞对这一称呼怔然。
祈善见此便道:“贵人多忘事啊,田师。”
御史中丞的儿子搀扶着老父亲,戒备地看着祈善:“这位郎君,你与家父认识?”
还称呼“田师”?
御史中丞也纳闷。
他们认识?
以他的见识,自然看得出青年是用什么手段将他救出,不外乎是以“星罗棋布”构筑战场,再以“移花接木”或者其他调兵遣将的言灵将他们几个替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