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冲眨了眨眼,莫名觉得很有道理。
“可、可是……不怕着凉吗?”
沉棠道:“还好吧,出了汗就不凉了。”
帐内已经准备了两人份朝食。
一人两个大饭桶粟米粥,肉包子和白馒头足有成年男人拳头大,整齐堆叠在两个大盆里面。沉棠一屁股坐了下来,扯到了伤痛,口中倒吸一口冷气,皱着眉揉着腰……
已经不是稚童智商的少冲:“……”
沉棠咬了一口才发现没了熟悉的吸熘声,少冲这小子今天有些奇怪,之前来干饭都是饿死鬼投胎,吃饭的架势活似有人跟他抢夺。今天居然转性,大饼包子馒头粟米粥对他失去诱惑?秉持着浪费可耻的原则,沉棠心中滴咕着回头将他没吃的也干了。
少冲的脸色是五彩斑斓的黑。
左眼写着“震”,右眼写着“惊”。
如此伟岸强横的沉君,居、居然是下面那一个吗?要知道方圆十里都没个女性,跟沉君大晚上幽会高山,幕天席地的,大概率不会是个女子。换而言之,那还是个男子。
所、所以——
少冲感觉自己的三观遭受了冲击。
今天干饭也没啥滋味了。
一边魂飞天外,一边机械干饭。
帐外的顾池憋笑憋得苹果肌都酸得麻木了,在少冲三观崩碎重塑当口,命人通传。
沉棠道:“望潮进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