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元:“啧!”

    本来起床就烦。

    宁熹元捞起被子,将头整个蒙上,在黑暗之中翻了很多个白眼。

    宴祁安心情不错,伸手去拽被子。

    两个人拉拉扯扯抢被子,最终冰魄蚕丝缝制的锦被从中间裂开,里面的棉絮在空中飘飘扬扬。

    宁熹元抿嘴,咬牙。

    拇指缓缓摩挲着手指的指骨。

    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都已经提前报备了。

    宴祁安怎么好意思得寸进尺!

    但是话到嘴边,宁熹元突然扯着嘴角偏头笑了一下。

    “好。”

    “我错了。”

    “都是我的错,你满意了吧?”

    她真觉得宴祁安无理取闹的很,要是跟他讲道理,指不定得掰扯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