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粗狂中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那一群人跳了三四分钟,很快又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人跳上台来。
这是一个女人,头发散落在细腰处,同样带着一个鬼面具,她的身材曼妙,动作细腻,和白衣众人大开大和的动作截然不同。
不过他的细腻又和周围的粗狂完美的融合。
她的身姿曼妙,扭动身体,总是让人忍不住有多余的遐想。
而在人们有不好想法的时候,周围大开大和动作又会将人从那种想法中给拉出来。
这一诱,一警,宛若一正一邪,一阴一阳,相互交融,又相互制约。
这舞蹈编排的甚妙啊。
看了一会儿,我便忍不住说了一句:“妙啊。”
父亲则是笑了笑说:“这段舞蹈,将降头术的形体魅惑和形体解术完美融入,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好舞。”
一边看着舞蹈,我和周围的人喝了几杯酒,桌子上的饭菜也是动了几口。
等着舞蹈结束后,所有穿着白衣的人全部下了类头,只有穿着黑衣的女人依旧站在台中央。
她胸口微微起伏,像是在调整自己的呼吸。
她身上每一个地方的动作,好像都具有十足的诱惑力。
这个时候,柳非生拿着话筒上了擂台,他笑了笑,然后缓缓说道:“第一个助兴的小节目结束了,接下来呢,按照我们历来水官解厄大会的流程,应该是鉴宝环节了。”
“不过呢,今年我想要改一改,鉴宝的环节先往后靠一靠,我们先进行下一个环节,降头术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