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站在地上的人听坐在过山车上的人发出的害怕喊叫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的声音从高变低,从远到近。
最后落在黑屋的木椅上。
易升闭着眼,几乎要拗断颈椎似的用尽全力将头颅向后仰去,对着木桌上方的灯泡张嘴大喊大叫,被手铐铐住的手臂和腿使劲地挣扎了起来,被勒出血痕也浑不在意,就像露营遇到狗熊然后连鞋都顾不上穿就这么光着脚踩在碎石地上逃跑,脚被刺烂也丝毫不觉得痛,那种深入骨髓的可怖错乱已然牢牢压制住了他的理性,刺激的他不顾一切代价地挣扎和发出嘶吼。
桌对面的路易丝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等待他从疯狂中清醒。
丝毫没有过来帮他的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
伤痕累累的易升停了下来。
他喘着粗气,无力地低垂着头,手耷拉着一动也不动。
又过了好一会,易升才算缓过劲。
他费力地抬起头来,望向桌对面的路易丝。
然后萎靡的精神一下就振奋了起来!
路易丝穿着身像是浸过水的死库水一样的、丝毫不油腻反光的紧身皮衣。
胸前激凸。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