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如他所愿,安拙马上服软道:“知道了,我不加回来。”话一出口,安拙发现,原来心里对闫起了异变后,违心话并没有想像中那样难以说出口。
迈出了第一步,后面也变得容易了:“我错了,我们谈谈吧。”
闫圳看她,居高临下:“安拙,我并没有逼你,这可是你要谈的。”安拙可怜兮兮地点了个头。
闫圳闭了闭眼,她不知道他有好久没看到过她这个样子了,以前都是在卧房里,他把她欺负惨了,她才会出现这个表情。闫圳觉得他刚灭掉的火气,大有又要烧起来的可能。
不是时候,不能功亏一篑,他今天一定要把小妻子给治服了,永绝后患。
安拙看出他在忍耐,却怎么也想不到他忍的是他的“蠢蠢欲动”,只当自己表现得还不够卑微,没有让独|裁|者感到满意。
不知是不是欣赏够了她的低姿态,闫圳冷道:“到书房来。”
安拙明白这是个信号,书房谈事,淡化家事的性质,上升到严肃领域。这是把她当下属来调|教了。
随闫圳进入书房,他坐到他的老板椅里,指了指书桌前的位置,让她站在受审吗
安拙像是想起了什么,把眼镜拿出来放到了桌上,这回闫圳倒没说什么,勾到自己手中拿出镜布开始慢慢擦拭,表情关注,连个眼神都不给她:“说吧。”
“能不能不要验伤了,和解可以吧,再说陆志强也伤到我了。”
她不提这个还好,提了闫圳心里开始发堵,刚才车库里的一幕,整个来看没什么问题,但就是不能细想,一想到她撒娇式的嗔怪着别的男人,闫圳心里就是一股说不出道不明的不得劲儿。
“你的意思,都有动手都有受伤,你现在是在跟我讲公平?”他把眼镜往桌上一扔,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声响,场景一下子回到了新婚三月她被赶出去的时候,唯一的不同是,这次,安拙是多想听闫圳对她说声“滚”啊。
可惜事与愿违才是人生常态,上次,她想赖在这里解释,被赶了出去,今次她不想再跟他废话,却因为责任被困在了这里。
“我是在请求你,这事都是我的错,我意识到了,能不能不要找不相干的人的麻烦。”无外乎就是想看她低头,想她认错。看来,自己对闫圳也不是完全不了解,至少对他的霸道与刻薄还是清楚的。
清楚地知道他想要什么,他想让她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