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过分?你还得感谢我们才是,要不是我们,你昨晚也不一样和我们睡这冷冰冰的寝室?”顺子道。
“这样说,我还真是要感谢你们咯。”宁孺威道。
“那不是?说吧,怎么感谢我们呢?”花鸡公道。
“哎?花鸡公,你昨晚什么情况?没醉吗?”宁孺威好奇地把目光看向花鸡公,他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按照他的酒量,必醉无疑,怎么他今天好好的,就跟完全没事一样?
“不谈昨晚了。我被你们整死了。”花鸡公很郁闷地叹息道。
“是你没有老叫花的胆量,还怪我们整你呦?我们还花那么大力气把你抬回寝室呢,真不知好歹。”鸡娃道。
“老子都醉得不省人事,哪来的胆量?要让我再遇上这种事情,你们还是少整我了,我胆子也可是不小的哦!”花鸡公道。
“这是你说的啦,下次不履行承若,我们就不让你睡寝室了。”鸡娃威胁道。
“必须的。”花鸡公道。
“老叫花。你在人家美女家中呆一整天?”随着电灯泡的问话,大家又把注意力从花鸡公身上转移至宁孺威身上。
“你这个死灯泡,这种事情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你不自己去想象得了?”宁孺威道。
宁孺威的话,很吊人胃口。
“哎哎哎哎,老叫花,这就是你不对了,对于我们这些没经验的人,你得多传授传授我们一些本领吧?大家都是兄弟伙,你自己有美女陪了,你就不管我们了吗?我们也想像你那样潇洒一次啦!”电灯泡道。
“说得对!”阴包谷本来一直在看书,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阴包谷向来不参与这些话题。
“啊?你个阴包谷。”鸡娃看着阴包谷,也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