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西施“倏”地一脚踹了过去,厉声道:“闭嘴!”,转而笑颜如花地看着幼子,轻言细语温柔道:“瑾言,你说娘该怎么办?再折磨你爹几个时辰可好?”
段瑾言不动,显然啊是受到了惊吓,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如此恶毒惩刑之法,将男子的根部阉入有蛇虫鼠蚁的碳罐中,再由外而内以火烤之,让蛇虫鼠蚁在濒死之际尽情啃噬其肉,以至被惩者生不如死。
范蠡若再不获释,将来必定终生不举。
“瑾言,你不说话娘就当你同意了?”
段瑾言薄薄的眼皮颤了颤,在无奈与恐惧相持的情况下,终于用出了婴幼儿百试不厌的拿手绝招。
“哇~哇~”
“哇~哇~”
“哇~哇~”
段西施有些无措,拍了拍怀中幼子,“怎的好端端哭起来了?”
范蠡如见救命稻草,满头大汗大叫:“娘子娘子,瑾言必是不忍为夫受苦,你先放了为夫,放了为夫他就不会哭了!”
段西施眼尾微微上挑,垂眸看着啼哭的幼子,“瑾言,是这样么?”
段瑾言边哭边点头,“哇~哇~”
范蠡急呼,“娘子,你看你看,咱家儿子在说是呢!快放了为夫快放了为夫!”
段西施弯着清浅的眉梢放下怀中孩儿,一张俏丽的脸蛋儿倾国倾城,起身拿出一鞭,温道:“既如此,我便看在瑾言的份上饶了你,改以鞭刑。”
范蠡感激不尽,竟痛哭流涕,“谢娘子谢娘子!”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