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般力度可还是够?”
“嗯,倒是可以再用些力的。”
壶儿听闻,又靠近了一些,擦拭的地方也算上了脖颈,背肩处似感触到了她物,仿佛是壶儿的另外两团手,忽而相抵,片刻即离。巾子刚擦过的地方,不知道还粘上了谁的发。
“你今年是有多大了?”
“回皇上,等到了冬天,壶儿就及笄了。”
“如此。”他咳嗽一声,佯装老成:“那便也是时候了。”
撑着身从池子站起,转过身面见她。壶儿脸被热气熏得番红,半撑半跪,巾子被攒在手中还没放下,直愣愣地第一次瞧见了男子躯T。g0ng中老嬷嬷是同她们这些侍人说过的,尤其是像她这些侍奉勤浴更衣之事的nV孩。
“轮不到你,不能生妒不能生y,若是轮到你了,便是你的福分”这是老嬷嬷原话。
她是未曾见过男物的。筋攀r0U环,古怪又奇特。直直杵杵,b那膳房中的擀面杖还要粗些。顶端生了一杏子大小的头,似乎还在冒气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浸了热水的缘故。
“呀!”壶儿悄悄惊呼一声。
他指了浴池屏风后的那一张软塌,示意壶儿过去。她跪得久了,颤颤巍巍站起来,羞着脸腾着步子过去了。
ysHU他看了许多,但是真正要实践起来,多少还是有些怵。但也无需慌乱,想想便依照之前书上所说的,哪些法子会使得男子舒服,照做就是。
壶儿已经躺在了那软塌上,直愣愣的像条搁浅在岸边的Si鱼。他看了有些生气,便是喊出来:
“自己脱衣服呀!怎么还等着朕动手?”
她吓得蹦了起来,慌慌张张开始除下身上半Sh的裙裳。又是害怕,也有本能地羞涩,在他眼中倒是看着yusE足满。
衣衫缓缓滑落,nEnG柔的蕊T到底是绽放开来。不过是个小侍nV,又不是绝sE,现在的他眼中,如同稀世珍馐。直玉鹅颈,肩骨突兀。两只藕臂中间的,便是那像石榴样膨大的r儿,这么圆满,在她含羞的半遮半捧下,更是惹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