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边将青泞瑢血针顺着三棱针打开的伤口刺进去,一边目不斜视地冲萧云吩咐道。
这一老一少的配合,正如那已贴在一起的阴阳两针,娴熟老练,就连一旁的小玉父母看着也十分揪心,好在萧云稳住了青年的府藏经络,而老者也用青泞瑢血针将三叉之血牵引了出来。
此时的青年全身已经被爆发性的冷汗湿透,同时四肢还带有间隙性的抽搐,他牙关紧咬双目紧闭,短时间内因为刚才的刺激已然失去意识,脸色苍白,眉心及鼻尖上还沾着血渍。
“萧云,你封住他的奇经八脉,让他先休息一会,刚才强行掳走三叉之血,没伤着神经已是万幸,眼前的他不亚于丢了半条性命,小玉妈妈,你快去用麦冬与何首乌炖一条黄颡鱼,记得不要放任何油盐酱醋,只需在起锅的时候丢进去两枚声的六角即可!”
老者手里擎着两根银针,回过头冲小玉母亲吩咐道。
几人顿时忙作一团,小玉父亲则按照老者的交代,跳上车以后用手托着小玉的后背,让她挺起腰身来。
萧云封住了青年的血脉以后,立刻立在老者一旁,一是为了随时应付不时之需,二也是为了记下老者的手法,毕竟此招可医治失忆。
小玉的额头上有一处刚刚磕碰的伤口,而此位置正好偏进太阳穴,与颞骨鳞仅隔着一层皮肉,因及时被萧云以牛毛针封络,所以避免了脑血逆流。
“这伤口不偏不倚,接下来我需用三棱针重新勾勒出一条血管,然后以青泞瑢血针累刺送血,三叉之血便可沿着经络打通受损的脑神经,小玉的失忆不出意外便能恢复!”
老者的手上也已经沾满了血迹滑不可握,若不是以真气灌注两针,空此时便已从他手中坠落。
“老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恢复记忆还不是十拿九稳?”
萧云问道。
“你既知是药三分毒,也应笑的医术五分破!”
老者抬眼看了看萧云,说道。
“医术五分破是什么意思?”
小玉父亲不明所以,张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