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不见了?”
白承珏点头道:“你再消失,我怕我再也找不回你。”
和昨日的白承珏比,今日的白承珏又不大一样。
虽和往昔那般娇弱,可薛北望总觉得这样的白承珏好似在两人中间拉开一道似有似无的屏障。
比昨日温柔,比昨日更需要他。
薛北望却喜欢昨日白承珏要挟他数血点的模样。
他将白承珏抱到书桌的座位上:“坐好,我帮你回房去拿鞋袜。”
白承珏道:“没事,我去。”
“说好了,等我一好,就换我照顾你。”
隔着衣袍,白承珏看不出刚才抱他起身时,薛北望的伤口有没有被撕裂开。
昨夜那般劳心劳累的照顾,他可不想再来一遍。
薛北望一来一回极快,回到屋内单膝跪地为白承珏穿着白袜,套好靴子。
“日后不可再赤脚跑了。”
他说着,将搭在膝盖上的脚放下。
“恩。”白承珏看了一眼书桌上的灰尘,故作漫不经心道:“刚才见我进来,你便匆匆忙忙的烧东西,是我不该看的东西吗?”
薛北望一愣,双眼茫然的看向白承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