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珏哑然失笑:“那你想如何?”
“若你不排斥我,那是否能给我机会?”薛北望想要再度握住他的手腕,掌心的手掌又迅速收拢,“我会向你证明我的心意。”话语听入耳却十分陈恳。
那模样小心翼翼,生怕有半句不对,逾越冒犯了他。
薛北望很好,很温柔,透过这张脸能品到他生而为人至今未见过光景。
可喜欢是什么?
他一生连娶妻生子都从未想过。
又何谈与人说喜欢。
薛北望见白承珏面露异色,润了润干裂双唇道:“要实在接受不了,不必勉强。”
寒风吹进房内,他将薛北望的手掩回被褥内。
那双眼仍直勾勾的望着他,等一个答案。
不多时,薛北望终是泄了气,柔声道:“要没这心思,莫要再对我这般,我怕我难以自拔。”
他缓缓收回手,若有所思看了薛北望许久。
薄唇微启,又再度紧抿,下唇在思索中卷入齿间。
再度开口时,眼神中带有一个从青楼赎身的花魁不该有的顾虑:“可是试试。”
这四字不是绝玉说的,不是闵王说的,是白承珏说的。
“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