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可有何消息传来?”

    “将军,我们派出去的探子迟迟未归,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张参将神色里带着几分凝重。

    温诀闻言,眼神微微动了动,但是却并没有再继续就这个话题说下去,而是道:“他们如今在玉城伺机而动,敌暗我明,且敌众我寡,我们始终处于被动,事到如今,我军唯有反守为攻方有胜算,屈将军以为如何?”

    屈啸天沉吟半晌,道:“如今天气渐寒,这么拖下去,若是到了隆冬时节,江面冰封,敌军渡江便是如履平地,届时两军对阵,我军危矣,可是若我们渡江攻城,必会损失惨重啊,况且敌军人多势众,想打赢这场仗,难矣!”

    温诀说:“这个您不必担心,我自有过江的办法,他们能偷渡过来,我们未尝不可如此。”

    屈啸天虽然上了年纪,但一双眼睛却仍凌厉清明如许:“不知将军有何妙计?”

    “我欲前往玉城探查敌情,届时你们等我消息,见机行事。”

    与会众人皆是一惊:“将军要亲去玉城?”

    温诀浑然不觉自己说出的话有多让人震惊,仍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意态:“我们派出去的探子,都是万里挑一、且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至今却未带回半点消息,想必是敌军之中颇有能人,为今之计,唯有我亲自前往玉城探探情况。”

    谢凌霜彻底不淡定了:“既然敌营之中如此危险,又怎能让你亲自去冒这个险,且若你走了,谁来统帅大军?”

    “我既决定去,自然有十成的把握。”温诀淡定的拍了拍谢凌霜的肩,转而看向屈啸天,“便有劳屈将军带人备好战船与人手,谢校尉,届时我会放出讯号,你收到信号之后,先率铁骑营二十八军渡江,暗中将敌军在江边的防线瓦解,屈将军,你派人候在江上,待我第二次放出信号,你便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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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率我铁骑营三万将士过江,飞鸢,你协助屈将军,若有不从者,格杀勿论。”

    “是。”飞鸢拱手,短促却坚定的应道。

    他是温决的贴身近卫,除非温诀不让他跟随时,否则几乎是与温诀形影不离的,所以军中大部分人都认得他。

    是夜,温诀让人准备了小船,正欲动身前往江边,系统却突然下达了一个任务——要求温诀在渡江时,必须带上男主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