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知。”
“本官还没问呢!”沈妉心一把拽住平常的衣袖,平常宛如被针扎了一般大惊失色,一面猛力挥舞着胳膊,一面大声嚎叫道:“松开!男女授受不亲,成何体统!”
沈妉心翻了个白眼,嘀咕道:“你哪儿能算……”
“你说什么!?”一板一眼的平常公公怒不可竭。
“没什么,您听岔了。”沈妉心讪笑道,“本官是说您别跑啊,听本官把话说完不是。”
平常大力捋了捋衣袖,没好气的道:“说!”
“本官听闻那宋小娘子乃是前朝遗孤,如何能与皇后娘娘走的这般亲近?陛下对此也不管不问?”
平常斜眼看着她,冷笑道:“先生若是有闲情管他人宫闱之事,不如关心关心自个儿。陛下与娘娘的事儿怎是一个区区四品小司业能议论的?您这话老奴权当没听见,不送。”言罢,平常一摊手。
沈妉心撇了撇嘴,拎着食盒出了济天宫。
平常看着那远去的清瘦背影,摇头嗤笑道:“自个儿小命难保,还想拉本公公下水。你以为就你聪明呢,这宫里摸爬滚打苟活下来的人,哪儿会有真正的蠢人?”
“常公公又在训斥谁呢?”人未到声先至。
老成持重的常公公显是一慌,见着来人破天荒的堆起了笑脸,“老奴这是在自言自语,人老了便时常如此……”
男子面如冠玉,俊逸非凡,闻言也不点破,微微一笑竟比女子还要明艳几分,道:“听闻母后今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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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了那丹心先生来赏花,本皇子来的不算迟吧?人可还在?”
“那不巧,人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