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凤声率先反应过来,急忙拿被子盖住重型武器,动作太过于急促导致后背伤口崩裂,疼得他龇牙咧嘴。
张小曼惊呆片刻,眨了眨硕长睫毛,玩味道:“这是得憋了多久啊?人家是轻伤不下火线,你倒好,重伤都不下火线啊,不怕用力太猛,把伤口弄成大出血?”
赵凤声羞得直接拿被子盖住头,学习鸵鸟那样,来了个掩耳盗铃眼不见心不烦。
张小曼狡黠一笑,“如果不是你卧病在床,我倒可以半推半就,可你伤势太重,我都不忍心下手,门口那位小鲜肉估计也不允许你苦中作乐,要是咱俩在屋里弄出动静,他非得拿刀子捅了我。要不这样,等你出院了,咱们约一次?也好给我一个报答恩人的机会,好不好?”
此刻的赵凤声光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哪敢答话,捂住脑袋一动不动。
还好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响打破了他的窘境,小姑李穆洁拎着造型精美的饭盒来到房间门口。那晚惊鸿一枪还历历在目,守在门口的花脸不停用笑容表达自己的敬意,李穆洁驻足,颇感兴趣地掐了掐那张妖魅的脸蛋,说你小子怎么长的,越长越漂亮,比大闺女都俊。如果换成旁人敢说花脸长得像娘们,见血封喉的妖刀早已出鞘,可换成是桃园街大姐大李穆洁说出这番话,花脸笑容逐渐变得尴尬,左手摸右手,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学生一样茫然无措。
李穆洁得寸进尺,继续摸向花脸长期锻炼积累起的强健胸肌,啧啧赞叹,视线从花脸的头发到脚底板仔细一顿审视,进屋前留下一句令妖刀癫狂的结论:不去当小白脸可惜了。
张小曼见了大老板后略显拘谨,清楚赵凤声和她关系亲近,没敢打扰两人谈话,寒暄几句,撂下裤衩起身告辞,临行前,还不忘朝向某人的帐篷部位流连忘返,媚眼弯成一轮弧月。
“你这是在装死还是在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大美人都跑了,还装个屁啊,赶紧起来把药喝了!”李穆洁见到张小曼眉目含春,清楚赵凤声没睡,俩人十有八九没干什么好事,一把撩开棉被,果不其然,被子下面露出一张谄媚巴结的笑脸。
李穆洁打开饭盒,里面盛放着气味刺鼻的黑色液体,浓烈的气味熏得她皱了皱眉,爆喝一声,“喝!”
赵凤声打了个颤,迅速从床上爬起,抱起饭盒,关闭嗅觉系统,咕咚咕咚喝个精光,完事后还心满意足打着饱嗝,看他意犹未尽的模样,比吃法国大餐还要惬意。
“这么难喝你都能咽得下去?”李穆洁捏住精巧鼻子愕然道。
“师傅熬的中药,再难喝也得喝啊,要不然都对不起几个小时的柴火钱。”赵凤声嘿嘿一笑解释道。
“哼!我们家老头子就是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李穆洁撇了撇嘴,心怀不满道:“我可是他亲闺女,这么多年都没见他亲手给我熬过药,哪有这样当爹的?”
“额……您那身体素质还用喝药?老虎都没您体格结实啊。”赵凤声哭笑不得。
“不是有那种美容的中药吗?我怎么就不能吃了?”李穆洁心里酸溜溜的,继续埋怨着亲爹,发扬着桃园街里以她兴起的无赖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