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尘盯着傻头傻脑的家伙,怒道:“你小子资质愚钝,脑子也不好使,见到你冯叔,还不赶紧准备酒菜?!”
赵凤声那叫一个委屈。
心说看你俩架势,还以为要干一架,谁能想到不是比武,而是比酒。
先是从酒柜里拿了瓶陈年老酒,又弄了包花生米放桌上,先让老爷子们喝着,接着跑到厨房系上围裙,充当起厨师角色。
做菜之余,赵凤声似乎窥探到了某种心机,眼高于顶的师父,收一个离家近又善于做菜的徒弟,而且不嫌他资质差,这说明了啥问题?
不是缺徒弟。
而是缺厨子。
赵凤声越琢磨越不对味。
心里比那瓶陈醋都酸。
江湖高人,也绕不开柴米油盐呐。
匆忙炒好两盘菜,发现两位耄耋之年的老人已经喝光整瓶白酒,赵凤声害怕师父身子骨顶不住,诚心说道:“您二老悠着点,喝快了会醉。”
李玄尘瞪了他一眼。
冯管家半瓶酒下肚,容光焕发,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们酒量了,当初在太和宫赏月,我们三个人喝了四坛老酒,一坛大概有五斤,这才稍有醉意。”
每人六七斤?
啤酒也得微醺了。
赵凤声半信半疑,道:“那时候您二老还年轻呢吧?二三十的小伙子,正是能喝的年纪,俗话说岁月不饶人……呵呵,得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