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那个男人的视线,他往店门口这边看了过来,壬年躲避不及,一时间目光撞上,四目相对。
坐你大爷。
她剜那个多嘴男一眼,接过冰粉果断闪人。
中饭炒了一荤一素,吃饱后又得赶去超市。
下午一两点,正是太yAn光最毒的时候,除非必要,少有人会选择这个点出门购物,是以超市里并不忙,无聊发呆的时候,壬年不由想到早上那会遇到他的事。
难怪长那么身腱子r0U,原来是在工地里搬砖的,她就说,怎么会有人租房子租到乡下来,如果是在附近工地做工,那就不足为奇了。
她还听镇上的人说,因为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家,那群工人吃了晚饭后无事可做,会去几次“按摩店”消费按个摩。
说白了,就是耐不住寂寞和生理yUwaNg。
壬年最恶心这种男的,鄙夷地撇撇嘴。
“结账。”
几包烟和两袋冰水放在柜台前,低沉的男声响起,有点点耳熟。
她抬起头,看清来人脸,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又是他。
在家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了,上个班还要碰到,桥头镇都小到这地步了?
壬年迅速恢复淡定,扫商品价码,瞟他一眼,g巴巴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莫非真对她起了歹心在跟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