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早就当出结果了,中与不中,人不能没了呀。
女人虽然是一个人辛苦操持着家,可每天晚上躺到床上,头碰着丈夫的头,她就觉得什么都值得了。
她不能没有他。
妇人只好自我安慰,男人估计是没考好,没脸面回家。
那就在首府多呆段时间,那里的读书人多,互相交流,下一回说不定就中了呢。
一年,又一年,再一年。
妇人等啊等,等到几个孩子都不小了,依然没等到男人回来。
她就等到了一个同乡传回来的消息,说她的男人考上了状元,然后被招了驸马,压根没提过,也没想起过,在龙门县还有一个糟糠之妻,还有几个孩子,还有高堂父母。
“这不可能!”
“他怎么能这样?!”
妇人在这一刹那,怨气冲天。
她要上首府,她要告状,她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说理的地方。
“你说,她想怎么做?她想那个负心汉,怎么样?”
陈阳的意识,在怨气长空中发问。
伴随着他的声音起,他的意念化生出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妇人相关的怨气紧紧地攥住。
内里,一个老鼠般的妖魔,一点一点地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