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壶，
女人用了沉默，男人用了流泪啊。
陈阳半点不想知道，如果用的是女人，又会怎么样？
估计还是一口咬下去吧。
陈阳错开目光，半点不想看这夜壶。
他再望向砚台。
这是摊主推荐的第二件宝物。
砚台呈琥珀颜色，质地细密，古拙而雅，想必会受文人雅士喜欢。
“这砚台呢，又是什么东西做的？”
“这是无数头羚羊的角拼凑而成的，内里有羚羊之怨。”
“我用它磨墨会如何？”
“它会在半夜化为一处大磨盘，将你磨成肉末。”
陈阳眨了眨眼睛，想了想那下场，缓缓摇头。
又是一个恐怖的东西。
羚羊角，医家常在人上火，或者是感冒发烧时候开这玩意儿。
磨成粉，和着水喝，味道陈阳至今不想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