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看到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子颓废地坐在地上。
这个形象和池萧的禀告如出一辙。
“你就是卫燕归？”他翻身下马，弯下腰蹲到她面前。
“卫燕归，卫燕归是谁啊？”女子低声喃着。
柳月苍对她实在无话可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清楚她的眉眼和画上一模一样之后，吹响了哨子。
一炷香后，御雪司的牢房里。
池萧看着眼前宿醉未醒的少女，对柳月苍禀告道：“大人，现在审问恐怕不会有什么效果。”
柳月苍也正有此意，“那就让她睡一夜，明日再审。”
“是。”
御雪骑的人相继离开了御雪司，在他们走后，女子突然捂住了肚子，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两个时辰之后，一抹嫣红从她口中溢出，人渐渐没了意识。
清晨。
有一缕光芒从墙壁上的小窗口斜射到御雪司的一间牢房中，打照在少女死白稚嫩的脸上。
无人看见，在这屡光芒射到她身上之时，她身体骤然间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有些模糊不清的画面，犹如万千道散开的光线，一下子形成一道光束，汹涌地钻入女子的脑海。
紧接着，她蓦地睁开了眼，呆呆地在地上坐了好久。
“来人啊，我要见你们柳大人，我要投案问罪。”从牢房里突然传出了一道响亮冷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