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遥没有丝毫“难得休息一天又要聊工作啊”的不情愿，反倒是兴高采烈地和她讲了起来。
没多久，就排到了她们。
康遥自手机上展示了电子票，很快拉着季清槿一起走到了内场。
展览是整个场馆的“当月主打”，各方面的配置都还是非常用心的。
看展的时候，康遥迅速地切换成了另一种状态。
她看得非常认真，更竟然是随身带了个小本子拿在手里，不时低头写写画画着什么。
这样子……让季清槿不由得想起了……从前的自己。
自己刚入行时，最爱做的事之一就是去刷各种展，通过展现的内容去了解和学习别人的策展思路，渐渐地便能分析总结出中间的优缺点和改进方案等等。
至于现在的她，已经不需要“用小本记录”这样原始的方式了，更多的时间里，很多东西都可以省了分析的过程，一眼就得到自己想要的结论。
见康遥记得认真，季清槿也就没有打扰她。
两个人并肩走着，一路上却少有交流。
等走到最后一个展区，已经是将近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康遥在自己的小本子上画了最后一笔，见季清槿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有些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学姐，我光顾着记录了……”
季清槿不以为意地笑笑，“感觉怎么样？”
康遥四下看看，稍稍压低了声音，“确认过眼神，是我看不懂的当代艺术！”
季清槿微微一怔，旋即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