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说话怪坏的?”
“你猜今天父亲去世的消息是怎么来的?”
“能是怎么来的?当然是你们的人得知庆王去世,通过飞鸽传书之类的手段把消息传给你的。”
欧阳瑞听罢只是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郭曼听了一惊,连忙问道:“你的预感准不准?要不我们快跑吧,离开这里。”
“离开?离开这里我又能去哪里?不过这也说明另外一件事,救你的人来了。你不高兴吗?你应该高兴才对。”
“我高不高兴你不用关心,现在你应该关心的是怎么活下去。庆王的死对你的打击就这么大,大到可以让你放弃生命?”
“我命由天不由我。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我又快死了的份上,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话题怎么又转回来了。许下的承诺就是欠下的债,所以郭曼从来不肯轻易承诺别人什么,更何况这还是临死之前的拜托。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知道躲不过去了,郭曼只得开口道:“你先说说看,如果我能做的到,当然会尽力去做;如果我实在做不到,也希望你不要强求。”
“好,我拜托你能照顾一下我的家人,她们从小养尊处优,被关进庵堂忍饥挨饿不说,还要做担水劈柴这类体力活,母亲已经不堪打击病倒了。希望你能稍微照顾她们一下,让她们能过的好些。”
“她们不是为国祈福念念经文就行了吗?怎么还做这些脏活累活?”
“看碟下菜,量体裁衣。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落井下石之人,当年的庆王府何等的风光无限,巴结讨好者甚众,可一朝败落,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庆王府的女眷竟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欺凌。”欧阳瑞的话透着无尽的沧桑,仿佛看破红尘,随时都可以乘风归去。
虽然郭曼不赞成一人犯罪,诛连九族的酷刑,但怎么说呢,犯罪都是有目的的,成功了全家受益享乐,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像郭曼那个时空的官二代、富二代们,他们也没有为社会做出什么贡献,却享受着普通民众享受不到的富裕生活、便利条件,亲族也都跟着受益,一旦官员被查,富豪破产,他们的家人即使没有参与其中,也都会回归普通人的生活,风光不再。
想想这事好像也不难,只要买通庵堂的主持,每月给她一些银钱,请她稍微照顾一下,不去做脏活累活,应该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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