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人不仅意志坚定,对自己的人生都是有规划的,想让他们改变主意是不可能的事。
说起这件事易安就忍不住郁闷,说道:“他偏偏是清舒的未婚夫,不然我就将人绑了来。”
符景烯虽然是乡试的案首但没有靠山与人脉,她要将人强行绑到桐城,只要不伤其性命最多被人编排几句没其他妨碍。唉,偏偏是清舒的未婚夫,她也没办法下手了。
镇国公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你既说他武功高强自己打不过,你还要将人绑了?你这是招揽人才还是想结死仇啊?”
易安笑眯眯地说道:“我就随口一说,爹你怎么还当真了呢?其实他不来也好,要真出个意外我也没法跟清舒交代。”
镇国公说道:“你既说他心思深沉,那他入仕也许对天下的百姓来说是一件好事。”
“爹,你怎么就知道他以后不会是奸臣呢?”
这个镇国公还真不担心:“清舒良善,有她在旁边影响着符景烯成不了奸臣的。”
“我还怕他将来将清舒生吞了呢!”
镇国公听到这话不由笑了,说道:“不用担心,清舒是个心有成算的人。若符景烯真敢对她不好,她不会忍气吞声的。”
他很清楚,清舒看起来柔弱很好欺负实则是个很刚强的人。这从她四岁就留在平洲,然后自己去金陵求学就可看出。
冷哼了一声,易安道:“若他真敢对清舒不好,我定要回京打得他满地找牙。”
接下来的日子又回到从前每天都是训练,有战事听跟随父兄上战场。随着军功越来越多,她也迅速升到了正五品的千户。为此,她还写信给清舒与小瑜嘚瑟了一番。不想清舒收到信后给她寄来了很多药,有血芝丸、止痛丸还有止血消肿的伤药,那些药丸都是可以随身携带的。
当时她觉得清舒多事,但感念清舒的一番心意还是带上了。没想到几个月遭遇了一场恶战,而她也受了重伤陷入昏暗之中。
等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我竟然没死……”
一开口才发现她说话的声音比蚊子还小,而且她已经昏迷了四天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