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却是说道:“二叔经常跟船出海,一走就是一两个月,单氏耐不住寞找野男人也没什么奇怪的。不过她胆子,竟敢怀了孽种栽到二叔头上。”符景烯听到她的话惊得一口气没上来,然后猛烈地咳了起来。
清舒给他拍着后背道:“做什么呢?”
符景烯止咳以后问道:“符瑶,这些话是谁跟你说的?”
这些话是阿千与她说的,不过窈窈是不会出卖盟友的:“这还用别人说,一分析就知道啊!”
符景烯没话了。
福哥儿却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说道:“娘,二叔与爹是亲兄弟,这事知道的人极多。那男人就不怕事情败落人头不保?娘,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窈窈点头赞同道:“杀奸夫惩罚并不严重,二叔将他杀了去衙门投案自首,爹帮着打点下肯定能无罪释放的。单氏又不是长的国色天香,冒着性命危险与她私通实在说不过来。”
清舒听到两人的分析欢喜不已,她觉得以后有事就与两孩子说让他们自己去分析,这样会成长得更快。
符景烯夸赞道:“你们说都很对。与单氏通奸的人叫袁不凡,是单氏的老情人,他是受人指使故意接近单氏的。”
福哥儿面色难看道:“爹,是谁指使的?”
符景烯说道:“查到是郑彪的孙子郑长东指使的,我已经让人抓了那小子,明日就有结果的。”
这口吻,福哥儿问道:“爹、娘,是郑家吗?”
符景烯嗯了一声道:“郑彪事郑跃然的心腹,等拿到供词我明日就去找郑跃然。”
福哥儿疑惑地说道:“算计二叔做什么,难道还想用二叔拉爹下水?就算二叔犯了事也牵连不到爹啊!”
符景烯说道:“福儿、窈窈,不要小瞧了任何人任何事,只要运作好了可以利用你二叔拉爹下马。”
这些年想拉他下马的不知道几凡,那些人不是死了就回家抱孩子了。他故意说这话是为了兄妹两人重视所有的对手,也不要疏忽了任何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