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语气不对,符景烯问道:“他除了刚才那话还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我跟他又说不来,只说过了几句话他就回去了。”
符景烯多敏锐的人,听着清舒的语气就觉得不对:“清舒,夫妻之间要坦诚,这话可是你亲口所说。”
“我什么时候不坦诚了?”
“景楠那儿肯定有事,你不要瞒着我。”
清舒很无奈,有个太精明的丈夫也是一件头疼的事:“没有,你若不相信就自己去查。景楠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他耳根子软,但胆子小不敢做违法乱纪的事。”
符景烯说道:“他是没这个胆子,但这不是有庄婉琪跟单氏吗?庄婉琪害得景楠丢官弃职沦落到跑船为身,这单氏难保不会害得他丢命。”
当时也是顾虑两个孩子,不然他会连庄婉琪一起弄进监狱去。单氏却没这个顾虑,若敢害景楠他不会手下留情。
清舒说道:“单氏是聪明人,有你这个亲大哥在,她不敢对景楠不利的。不然,你不得将她大卸八块。”
想到这里她不由放宽了心,单氏是聪明人应该不会做蠢事。
“真没事?”
清舒笑着说道:“没事。若有事我还不告诉你啊?我说你怎么现在疑心病越来越重?”
符景烯看她神色如常顿时相信她的话了,遂转移了话题:“韩芯月不错,这段时间教了窈窈很多东西。”
“教了什么?”
符景烯笑着说道:“教了许多,比如如何与人交际、如何识人好坏。将自己会的都教窈窈,没半点藏私。”
他虽然忙,但也会关注家里的事跟几个孩子。不像有的父亲借口忙将孩子都丢给母亲,然后孩子要没学好又将责任推到木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