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人正说着话,竹青在外说道:“少爷,兰先生来了。”
符景烯解释道:“是我师伯的孙子,我老师让他给我讲课。他现在一得空,就会过来给我讲课。”
蒋方飞脱口而出:“你老师怎么不自己给你讲课呢?”
符景烯自不会说聂君豪的坏话了,现在在他心里聂君豪的地位仅次于清舒了。
“我老师没收过学生,怕教的东西太深奥我听不懂。所以就请了我师伯的孙子来教我了,他是翰林,教我是绰绰有余。”
蒋方飞闻言赶紧起身:“那我不打扰你上课了,等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兰廷在门口看见了蒋方飞,进屋后就问了蒋方飞:“师叔,刚才那人是谁?”
符景烯解释道:“是一顾姓人家的护卫,我以前帮过他的忙。他听到我受伤,就过来看望我。”
“那就好。”
符景烯多敏锐的人,见状就问道:“师叔,他可有什么不妥?”
兰廷也没骗他,说道:“他没不妥,只是我以为他是飞鱼卫的人。师叔,你既拜了师叔祖为师,以后就不要再与飞鱼卫的人往来了。不然,等你如官场会遭人攻讦。”
符景烯一口应下:“我以后不会再与他们往来了。”
话是这般说,但实际上他并没准备与他那小团体另外的四个人断了联系。罗勇毅说他一日是飞鱼卫的人,一辈子都是飞鱼卫的人。既如此,他也要从中谋取便利。若不然,岂不是太亏了。
不过他知道兰廷跟兰老太爷一样都是性子高洁的人,所以也就没直说。
兰廷叫了随从进来,从他手里接过糕点盒打开:“我给你买了桂花糕跟香芋卷,你吃两块我们再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