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小半刻钟走累了夫妻两人就转身回主院,走到一半清舒突然想起了景楠的事:“段师傅跟段大娘想让他兼祧两房,这事知道吗?”
她之前怕符景烯生气就没告诉他准备等回家再说,谁想中间出了这么多事差点都忘记了。不过她没说,不代表符景烯就得不到消息。
符景烯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兼祧两房,亏他们想得出来。”
也是因为他也学了段家心法以及段家的功夫,所以哪怕不喜欢段大娘也没阻拦清舒供养着两人,只是没想到养得两人的胃口越来越大了。
清舒摇摇头说道:“兼祧两房延续香火是假,想将景楠栓在段家远离庄婉琪是真,也只有景楠看不透这点了。”
也是这样她这次才态度强硬地要小逸改回符姓。人都是自私的,段师傅想让段大娘晚年过得好,而她则希望段逸别为家庭所拖累。
符景烯冷着脸说道:“医药费我们管,但东西就不要送了,养得精精神神地给我们找事。”
“段师傅身体不好,若是我们不送补品过去他撑不了几天。大夫说了,哪怕好好养着最乐观的情况也就两年时间。”
主要是段师傅年轻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太多了。若不是清舒这些年给他请最好的大夫日日吃着最好的补品,早几年就没了。
看他还是眉头紧锁,清舒说道:“我们学了段家的武功,这也算是我们给的报酬了。”
这话符景烯不认同了,说道:“当初是付了钱,后来又帮他清理门户,报酬早就付清了。”
“若他们能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哪怕钱再多我们也供,可看看他们做的这是人事吗?让景楠兼祧两房,这完是将小逸放在火上烤了。”
这才是符景烯最生气的地方。之前为了香火要死要活地硬要让小逸姓了段,然后一副疼爱孩子的样子,结果为了那点私心就将孩子抛开不管。
清舒说道:“这次的事段师傅开始是反对的,只是碍不住段大娘的哭诉以及景楠自己乐意。”
听到这话,符景烯脸色越发不好看了。若是庄婉琪害他丢官时选择和离,现在不管娶谁他都没意见。当初表现的情深似海现在又同意兼祧,干得压根就不是人事。
清舒对符景楠也很失望,以前虽然耳根子软但总归深情专一。现在呢,简直是没眼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