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哭了?”
木琴摇头道:“没有,昨日郡主与符夫人聊到半夜,出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呢!”
还是符夫人有办法,一晚上就让她家郡主想通了。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封小瑜在文华堂忙,晚上让清舒教她书法然后练字看书。将时间安排得很紧凑,因为太忙都没时间去伤心了。
这日清舒收到了符景烯的信件,看完以后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封小瑜看了很稀奇,问道:“怎么这么一幅神情,是符景烯碰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不该啊!十天前福建巡抚才定下如今还没到那儿。符景烯如今政务军务一把抓,谁那么不长眼敢给他不痛快岂不是找死。
“不是。”
“那是什么?”
清舒将元荷花假死的事说了下,说完后有些感叹道:“好在她不认命一直抗争,不然性命难保。”
封小瑜也喜欢这种既有主见又敢于反抗的女子:“这姑娘确实不错,就是命不好碰到那样一个爹。”
对比之下她真的很幸福,家里的人都疼她。
想到这里,她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清舒嗯了一声说道:“景烯帮她抹平了痕迹,还帮她办了户籍与路引送了一张到天津的船票。”
胆气可嘉,只是受罚太粗浅很容易就被查到。若不是景烯帮着她扫尾,现在肯定已经被抓回去了。
“景烯主动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