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烯休息三天,然后他还找段博扬给清舒请了三天假。
清舒知道气得不行,掐着他的腰间肉说道:“竟然不跟我商量就给我请三天假,你这眼里还有我吗?”
符景烯疼得想龇牙,不过他强忍着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不然清舒知道了这个软肋以后抓掐这儿了。
抱着清舒,符景烯柔声说道:“是我的错,我该跟你商量的。清舒,我这难得有三天假,你就留在家里陪陪我。”
他知道清舒的性子肯定不会同意请这么都天假,所以就先斩后奏。
假都请了,清舒也不会真的为这事跟他吵:“就这次,下不为例。不然的话你去书房睡吧!”
这个符景烯哪愿意,说道:“我这都做了两年多和尚了,你还想让我继续做和尚啊?”
清舒哼哼道:“说得好像我没守着一样的。”
“所以啊,咱们得将缺失的都不回来。”
听到这话,清舒觉得自己的脚又有些软了。
第二天夫妻两人带了窈窈去了国公府看望老夫人跟国公爷,至于邬夫人去了盛京还没回来。
国公爷与符景烯两人去了书房谈,清舒则带着窈窈陪老夫人说话:“景烯回来了,你以后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是啊,一直盼着他回来,现在回来我也松了一口气。祖母,干娘什么时候回来?”
邬老夫人说道:“最晚下个月月初回来,易安生孩子的时候她这个当娘的可不能不在。”
说起这事,邬老夫人不由道:“你说她这胎也怀得也不巧,预产期在七月,这大热天的月子也坐得不安稳。”
祯哥儿生的时候就正好,不冷不热。